葡萄美酒里的诗意武威

葡萄美酒里的诗意武威

　　本报记者张泽三

　　当《凉州词》里的葡萄美酒成为一种时尚、一种流行的时候，武威总是微微一笑。潋滟的紫、馥郁的香，转身河西、满廊飘香。信手拈一根藤条抖一抖，夜光杯光影四射的弧度里，是处散落的都是韵味悠长的格律和诗意满满的平仄，还有毫无理由的迷惑与难以躲避的依恋……

　　岁月沧桑两千年 美酒绵长醇厚间

　　2000年前的公元前138年和公元前119年，大汉帝国年轻的开拓者张骞以坚贞不屈的开拓精神和冒险精神，穿荒漠戈壁、越冰雪葱岭，先后两次出使遥远的阿姆河流域周边地区，在联络曾经生活在的河西走廊上的月氏人的同时，创作了“凿空之旅”的惊世杰作——丝绸之路。

　　张骞西行，不仅联通了广袤的西域，还引进了天山南北、葱岭东西大量的物产籽种。尤其是带回来了葡萄种子，首先开始在祁连雪水灌溉，土壤、日照、温差、降雨量都极其适宜的武威沃野田畴间试种推广，并引进酿造技术和酿酒艺人，酿出了令世人惊叹的武威葡萄美酒。

　　《史记·大宛列传》载：“宛左右以蒲萄为酒……汉使取其实来，天子始种苜蓿蒲萄肥饶地……”当时，随着葡萄种植的普及推广，武威也培育出适应当地自然条件的紫葡萄。这种葡萄色鲜味美，汁甜水多，是酿造葡萄酒的上好原料，酿出的葡萄美酒清香优雅、细腻柔和，一时成为当时皇亲国戚、上流社会享用的珍品。武威葡萄美酒因此而声名鹊起、一夜风行。这是我国葡萄酒的开始和起步，武威也因此而成了中国最早种植葡萄和酿造葡萄酒的地区以及中国葡萄酒文化的发祥地。

　　葡萄美酒换刺史 伯郎一斗得凉州

　　东汉末年，受时局影响，武威葡萄酒酿造业受挫。物以稀为贵，武威葡萄美酒因此而更加珍贵，成为稀世珍品。《图书集成·食货典》之《酒部》记载：东汉灵帝时陕西扶风县人孟佗给张让进献一斛葡萄酒，竟然换得“凉州刺史”。《三国志·魏志·明帝纪》中，裴松子注引汉赵岐《三辅决录》中也有这样的记载：“（孟）佗又以蒲桃酒一斛遗让，即拜凉州刺史。”北宋苏轼观史，也曾经感叹：“将军百战竟不侯，伯郎一斗得凉州。”其中“伯郎”说的就是孟佗。

　　孟佗是东汉末期扶风人，是三国时期曹魏政权新城太守孟达的父亲。张让是汉灵帝时权重一时的大宦官，以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孟佗仕途不通，就倾其家财结交张让的家奴和身边的人，并直接送给张让一斛葡萄酒，以酒贿官，得凉州刺史之职。汉朝的一斛为十斗，一斗为十升，一升约合现在的200毫升。照这样算，一斛就是现在的20升，也就是现在的26瓶。26瓶葡萄酒竟能换得凉州刺史，可见当时武威葡萄美酒之名贵。

　　皇帝特颁葡萄诏 八方皆言美酒好

　　三国时期，武威属魏国。魏文帝曹丕尤其喜欢喝葡萄酒，特颁《凉州葡萄诏》：“旦设葡萄解酒，宿酲掩露而食。甘而不饣肙，酸而不脆，冷而不寒，味长汁多，除烦解悁。又釀以为酒，甘于麴米，善醉而易醒。道之固以流涎咽唾，况亲食之耶。他方之果，宁有匹之者。”给予武威葡萄美酒高度的评价，有力推动了武威葡萄酒酿造业的快速发展。

　　当时，武威葡萄美酒上升为魏国国酒，一时风行成时尚，葡萄酒文化也因此而日渐兴起。声名鹊起、美妙绝伦的葡萄美酒不仅留住了东西商旅的匆匆步履，使他们停下脚来，饮足了酒、缓足了劲、养足了神，然后各奔东西，同时也激发了南北才子的多情才思，文人墨客们站在武威的酒楼上，把酒临风，借酒抒怀，留下了无数令人叫绝的文学作品。

　　西晋著名文学家、书法家陆机在《饮酒乐》中写道：“葡萄四时芳醇，琉璃千钟旧宾。夜饮舞迟销烛，朝醒弦促催人。春风秋月恒好，欢醉日月言新。”说明葡萄酒已成为内地招待尊贵宾客的首选。

　　南北朝文学集大成者庾信在他的七言诗《燕歌行》中写道：“蒲桃一杯千日醉，无事九转学神仙。定取金丹作几服，能令华表得千年。”诗中将饮葡萄美酒与服长生不老金丹相提并论，说明当时人们己充分认识到葡萄酒的保健作用，认识到葡萄酒是一种健康饮品。

　　北魏诗人温子升曾用“远游武威郡，遥望姑臧城。车马相交错，歌吹日纵横。”的诗句，极言当时武威安定的社会环境和经济、文化的繁荣。由于政治稳定，经济文化发展，武威葡萄酒及酿造技术不断传向内地。

　　酒香随风飘中原 诗歌苑里有名篇

　　隋唐时期，武威连接长安与西域重要大通道的作用凸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记载：“河西都会，襟带西蕃、葱右诸国，商旅往来，无有停绝。”当时武威是名副其实的商业大都会，葡萄酒酿造业相当发达。随着河西进入经济、文化全面繁荣发达的新阶段，武威葡萄美酒也是声名远扬，香飘四方。特别是才子佳人对武威葡萄美酒倍加推崇，葡萄酒文化迎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

　　唐人康骈《剧谈录》载：“富人好酿葡萄酒，多至千余斛。”记载了唐代武威人酿造葡萄酒的传统和酒质的优良。当时武威城里酒楼馆舍遍布，处处美酒飘香。葡萄美酒成了皇亲国戚和文人雅士以及老百姓茶余饭后、饮酒赋诗时不可缺少的极佳饮品。

　　公元751年旧历3月，在经历了数不清的塞外风寒的辛苦旅程后，诗人岑参在凉州酒楼里被酒香与春光陶醉。遂写下了《戏问花门酒家翁》：“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写出了凉州街头美酒飘香的情景。他在《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中写道：“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写出了与河西幕府的老同事们欢聚夜饮的场景。

　　高适与岑参都是盛唐边塞诗的杰出代表。在武威，他与岑参结下了不解之缘和深厚友谊。他在《送李侍御赴安西》诗里写道：“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既写出了朋友别离时的依依惜别之情，也写出了万语千言尽在酒中的感慨。

　　当时，武威葡萄美酒是犒赏三军、宴会文武、迎来送往的琼浆玉液。唐明皇与杨贵妃时常在宫中“持玻璃七宝杯，酌西凉州蒲萄酒”，一边品饮武威葡萄美酒，一边欣赏宫廷歌舞。酒酣时、尽兴处，贵妃亲舞羽衣舞，明皇以琴相伴之。

　　诗仙李白对葡萄酒情有独钟。他在《对酒》中描写了与朋友聚会时畅饮葡萄美酒的情景：“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在《襄阳歌》中写道：“鸬鹚杓，鹦鹉杯。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梦想一江汉水都化为葡萄美酒，手持鹦鹉杯，开怀畅饮之，每天三百杯，一喝一百年。

　　刘禹锡，诗文兼擅，诗歌与白居易齐名，白居易称他为“诗豪”，世称刘宾客、刘尚书。他善诗也善饮，曾任屯田员外郎，或因工作原因，尤对葡萄和葡萄酒的认识最为深刻，比同时期的其他官员和诗人们来得深刻。他不仅自己种葡萄，还自己酿造葡萄酒。在《和令狐相公谢太原李侍中寄蒲桃》中写道：“珍果出西域，移根到北方。昔年随汉使，今日寄梁王。”写出了当时引种的葡萄适宜当地水土，生长得很好。在《蒲桃歌》中他写道：“分岐浩繁缛，修蔓蟠诘曲。为之立长檠，布濩当轩绿。”描写了从葡萄种植到收获的全过程，包括修枝、搭架、施肥、灌溉等栽培技术。

　　在唐代描写葡萄酒的诗赋中，最著名的莫过于王翰的《凉州词》：“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在众多盛唐边塞诗中，这首《凉州词》最能表达当时那种涵盖一切、睥睨一切的气势，以及充满着必胜信念的盛唐精神气度。明朝王世贞称此诗为无瑕之璧，与王昌龄的《出塞》同为唐人七绝的压卷之作。此诗也作为千古名篇载入中国乃至世界葡萄酒文化史。

　　传承创新广流传 飞入寻常百姓家

　　时至宋朝，武威葡萄及葡萄酒酿造技术已在中原地区广为流传。当时，除武威大面积种植葡萄外，山西、河南等地也大面积种植葡萄酿造葡萄酒，饮葡萄酒不再是王公贵族的专利。

　　苏东坡在《谢张太原送蒲桃》写道：“冷官门户日萧条，亲旧音书半寂寥。惟有太原张县令，年年专遣送蒲桃。”一方面清晰刻画了当时的世态炎凉，也从侧面写出了葡萄的珍贵。苏轼一生仕途坎坷，多次遭贬，在不得意时，很多故旧亲朋都不上门，甚至连音讯也没有了，惟有太原的张县令，重情重义，不改初衷，每年派人送来葡萄。东坡先生是善饮者，更是美食家，熟知酒之优劣。林语堂先生评价他是“造酒实验家”，是“酒仙”。他在《老饕赋》中再次对武威葡萄美酒之珍贵妙语点赞：“盖聚物之夭美，以养吾之老饕。婉彼姬姜，颜如李桃。弹湘妃之玉瑟，鼓帝子之云璈。命仙人之萼绿华，舞古曲之郁轮袍。引南海之玻黎，酌凉州之蒲萄。”描绘了一幅宴享之际，面对轻盈的歌舞，用稀世的南海玻璃杯，畅饮销魂的武威葡萄美酒，尽情尽兴的美妙画卷。在东坡先生看来，精美的菜肴、优美的乐曲、仙女的舞姿，惟有以葡萄美酒相配，那才是真正的人生享受。

　　南宋时期，朝廷偏安江南。北方葡萄产区被金、夏等少数民族政权占据，战事频仍，商贸难通，武威葡萄美酒因此而稀缺起来。陆游在《夜寒与客烧干柴取暖戏作》中写道：“稿竹干薪隔岁求，正虞雪夜客相投。如倾潋潋蒲萄酒，似拥重重貂鼠裘。一睡策勋殊可喜，千金论价恐难酬。他时铁马榆关外，忆此犹当笑不休。”诗中把喝葡萄美酒与穿貂鼠裘相提并论，充分说明了当时葡萄美酒的名贵。北宋音乐家刘诜在《葡萄》诗中有“露寒压成酒，无梦到凉州”的诗句，说出了虽不能到凉州亲尝葡萄美酒的韵味，但在喝自己酿造的葡萄美酒时，每每总是想起遥远的凉州。宋代李纲在《椰子酒赋》中写道：“谢凉州之葡萄，笑渊明之秫米。气盎盎而春和，色温温而玉粹。”写出了葡萄美酒的温润色调和韵味深长。

　　元代理学家程端礼《代诸生寿王岂岩》诗云：“千觥酒馨葡萄绿，万朵灯敷菡萏红。”被称为“燕门才子”的元代诗人、画家、书法家萨都剌在《伤思曲哀燕将军》中写到：“宫棉袍，毡帐高，将军夜酌凉葡萄。”这些诗篇把元人崇尚葡萄美酒的历史景象形象生动地刻画了出来。

　　元代葡萄酒酿造技术已非常发达，和现代酿造技术几乎相似。元末诗人周权在《葡萄酒》中描绘了这种新的酿造技术：“累累千斛昼夜舂，列瓮满浸秋泉红。数宵酝月清光转，浓腴芳髓蒸霞暖。酒成快泻宫壶香，春风吹冻玻璃光。甘逾瑞露浓欺乳，曲生风味难通谱。”详细、贴切地描述了葡萄酒的酿制过程，并有“纵教典却鹔鸘裘，不将一斗博凉州”的诗句，再度提及孟佗以一斛葡萄酒换得“凉州刺史”的故事。元时，扬州也酿造出了优质的葡萄美酒，而且名列江南同类之首。萨都剌在《蒲萄酒美、鲥鱼味肥、赋蒲萄歌》中写道：“扬州酒美天下无，小糟夜走蒲萄珠。金盘露滑碎白玉，银瓮水暖浮其酥。”说明葡萄酒酿造技术在内地已呈现出竞相发展势头。

　　琵琶且拢弹新曲 高调依然在五凉

　　明时，张恒在《凉州词》中写道：“垆头酒熟葡萄香，马足春深苜蓿长。醉听古来横吹曲，雄心一片在西凉。”冯梦龙收集整理的《童痴一弄·挂枝儿·情谈》中记载：“圆纠纠紫葡萄闸得恁俏，红晕晕香疤儿因甚烧？扑簌簌珠泪儿腮边吊。青丝发，系你臂，汗巾儿，束你腰。密匝匝相思也，淡淡的丢开了。”以民间小曲的形式，唱响了武威葡萄美酒。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葡萄酒的酿制及功效作了系统研究和总结。对葡萄酒不同的酿造工艺、葡萄酒的质量与葡萄品种之间的关系、葡萄的产地属性、葡萄酒冷冻处理、葡萄酒的保健与医疗作用等进行了细致阐述。《本草纲目》认为，酿制的葡萄酒能“暖腰肾、驻颜色、耐寒”，而葡萄烧酒则可“调气益中，耐饥强志，消炎破癖”。李时珍提出的这些见解，已被现代医学理论和实践所证实。

　　清时，武威耕地面积迅速扩大，处处呈现出“家给人足，莫不欢欣乐业”的繁荣景象，这为葡萄种植和葡萄酒酿造业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学者梁章钜《枢垣记略》之《诗文一》载：由于王翰《凉州词》的深远影响，将士出征或庆功喜饮葡萄美酒。当时，“朝中征战陇右将领，亦以葡萄酒庆功。”冯培诗云：“翩翩才调赋从军，陇右论功得五君。人醉蒲桃初罢宴，秋深瓠子又离群。朝家事重河渠志，官秩荣登战伐勋”。

　　诗人许荪荃在《凉州》中写道：“葡萄却醉凉州酒，藜烛虚摇汉阁光。几对朔云心欲折，宾鸿千里日南翔。”诗中写出了边塞疆场的岁岁年年里，将士思乡之情与日俱增。月缺月圆时，只能无奈地将满腔思恋在醉酒之时寄于明月。在《凉州紫葡萄》中写道：“闻说凉州种，遥从西域传。风条垂磊落，露颗斗匀圆。”赞美了凉州葡萄像晶莹露珠，颜色胜过琼玉。

　　张澍在系列《凉州葡萄酒》中写道：“凉州美酒说葡萄，过客倾囊质宝刀。不愿封侯县斗印，聊拼一醉卧亭皋。”写过往行客为了求得一醉，倾囊之后，连宝刀都作了抵押，甚至对封侯拜印的事都不屑理会了。“百战沙场白鬓毛，于今才得脱征袍。故人邀我饮家酿，手洗疮瘢日几遭。”描写了那些终身战斗沙场，而今才脱下征袍的老将军，为应邀畅饮武威美酒，一日几次洗涤战争中留下的疮瘢。还有“大好红醪喷鼻香，滃滃入口洗惆怅。琵琶且拢弹新曲，高调依然在五凉。”以酒消愁，也以酒寄托抱负。

　　定西人王作枢是清同治时期进士，他在《过凉州》中写道：“白石黄沙古战场，边风吹冷旅人裳。琵琶不唱凉州曲，且进葡萄酒一觞。”不仅描写了武威葡萄美酒及地里气候特征，也以明快的笔调写出了自己的昂扬、乐观和豪放。

　　中国新闻家、社会活动家范长江在《中国的西北角》一书中对相遇武威葡萄美酒格外惊喜：“他们自己种有葡萄，自酿有极佳之葡萄酒，记者痛饮几醉。唐王翰凉州词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记者如不到天主堂，几错过凉州之‘葡萄美酒’矣。”反映了武威葡萄美酒的极佳品质与绵绵醇香。

　　1941年，中国近现代著名政治家、教育家、书法家于右任偕张大千、高一涵等十多人由兰州赴敦煌，途经武威时挥笔写下了《河西道中》：“山川不老英雄逝，环绕祁连几战场。莫道葡萄最甘美，冰天雪地软儿香。”在赞美祖国山河壮美与寄托国家民族兴衰之情的同时，盛赞了武威葡萄和林果之美。

　　大美名片凉州词 金字招牌葡萄酒

　　悠久的酿造历史、优越的自然条件、厚重的文化底蕴、优秀的企业集群，是武威发展葡萄酒产业独具的优势资源，也是武威葡萄美酒无与伦比的靓丽名片，以王翰“葡萄美酒夜光杯”为代表的历代佳章丽篇，更让世人于万般情愫的豪迈韵律里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武威葡萄美酒，是做强做大武威葡萄酒产业独特的历史文化资源。

　　2012年，中国食品工业协会命名武威市“中国葡萄酒城”，这是全国第一家，也是目前惟一由国家命名的葡萄酒城，为武威葡萄酒产业的发展授予了金字招牌。2014年5月，“武威酿造葡萄”荣获国家农业部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认证，使武威酿造葡萄具有了国家认定的永久“身份”。2014年3月，甘肃省政府决定将中国·河西走廊有机葡萄美酒节的举办城市永久落户武威市。

　　9年来，河西走廊有机葡萄美酒节始终着力于弘扬河西走廊葡萄酒的悠久历史文化，着力于传播河西走廊葡萄酒有机绿色的地域特色，着力于展示河西走廊葡萄酒的产业优势、品牌形象和文化底蕴，着力于推进甘肃葡萄酒产业国际间、省际间、区域间的交流与合作，着力于提升甘肃葡萄酒产区的知名度和影响力，着力于促进葡萄酒产业与文化旅游产业的深度融合，着力于开展“抱团走出去，择优请进来”的产销对接活动，已逐步成为具有地域特点的行业品牌节会。

　　2016年、2017年，连续两年被中国会展行业年会组委会评为“中国十佳节庆活动”，获“中国会展经济产业贡献奖”。2018年6月，又被评为“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十佳品牌节会”。